许衍继续问，“那你们亲过没。”

郁谷芽也忍不住骂他，“瞎问什么呢？”

“只能问一个问题。”

就听见玻璃瓶子在桌上咕噜噜转了几圈的声音。

听见祁昭来了精神的问，“你之前谈过恋爱吗？”

怕他不说真话，威胁他，“撒谎要把所有酒都喝光。”

“没谈过，千真万确，阿叙可以作证。”

“哼。”

裴叙把温水加进水壶，蜂蜜在往上漂浮溶解，好像又转到了祁昭，裴叙停了动作，水声也停止，安静得好像能听见蜂蜜在水中分解化开的摩擦声。

客厅里，郁谷芽想要阻止许衍的问题，没成想祁昭自己回答了，“没亲过。”

许衍这时候笑得贱贱的，“我可不问这个，那你们做过什么男女朋友的事。”

祁昭翻了个白眼，“就牵手啊，其他就没了。”

裴叙把水搅开，回到她身边，在桌下牵起她的手，慢慢的把靠在郁谷芽身上的祁昭扶着靠在自己身上。

倒了杯蜂蜜柠檬水塞进她手里。心里不开心的感觉在一点点蓄积，只要一想到祁昭曾经作为其他女朋友出现在别人口中就让他难受嫉妒。

为什么，祁昭不能一辈子都属于他一个人，一辈子都有他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