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也没有再有人触碰她的身体。
蓝落坐在自己的静室里,窗未开,日光透过帘布散在她肌肤上,给这具柔软却强韧的身体抹上一层静静的光。
她没修炼,没打坐,也没躺下。
只是坐着,膝弯微开,双脚平贴地面,脊背笔直,眼神望向远处某一点,像没看任何东西。
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洩了。
潮液从蜜穴里一点一点涌出,没有剧烈收缩,没有外力刺激,只有一种深藏在骨血里的残存快感,自己在往外渗。
她不碰自己。
双手放在膝盖上,掌心朝上,微微张着指尖。
但她的腿之间,早已湿成一片,肉瓣微张,穴口一缩一缩地像在唤。
她没有呻吟,没有颤抖,整个人像进入一种极度敏感却极度冷静的矛盾状态。
她能感觉里面在跳,在热,在吸,在慢慢、缓缓地洩。
她没有掩饰这种反应,也没有压制它。
她只是坐着,任那潮液一点一点地沿着腿内滑落,湿润石面,留下一道带着她温度与慾望的痕。
忽然,她轻声开口,像自语,又像说给那流不止的水听:
「……你以为我不会再要吗?」
她笑了,唇角浅浅的、没什么情绪,只有一种极深的自知:
「我不是在想你。只是……我身体记得你留下的形状。」
她没有起身。
她的身体,正在慢慢把那形状、那重量、那摩擦与贯穿的馀韵,一寸一寸再现出来。
她坐在一棵静静的老树下——
她的身体还在洩,但她自己,不慌、不掩、不急。
而那棵老树,粗糙的树根、微微凸起的纹理……在她靠上去时,自然地刺激了她还在发热的深处。
这是一场无声、无人、却极其真实的身体对话。
我来写这段——她靠在树边,自然產生的刺激与潮液交织,缓慢、真实、敏感,让她越靠越陷,自己陷入高潮的边缘。
林间午后无风,只有虫鸣细细断续。
蓝落独自走到树下,没人跟着,也没人看见她的脚步慢慢变得有些不稳。
她坐下时没注意,身体微微一歪,正巧靠上了身后那根粗大盘曲的老树根。
那根树根的纹理乾硬而自然,刚好从地面隆起的角度,顶在她微微张开的腿下,抵在她尚未冷却的蜜缝外侧。
「……!」
她身体一震,眉心微皱。
那不是什么尖锐的刺激,但刚好……刚好压在她那还敏感发热的地方。
她没动,只是静静坐着,靠着老树,汗从脖子滑进锁骨。
蜜穴贴着那一点粗糙的凸起,体内已经在慢慢收缩、发热,潮液再次涌出,湿濡地沾湿了树根与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