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给我用过吧?”他舔着问她,眼神一点没放过她的反应。
她咬唇点头,他却不满意,用手指勾住她下巴逼她看着他:“说。”
“只给你……”她声音细碎,“只给你舔……舔的……”
他冷笑了一下,手指湿了就直接捅了进去,粗暴地探入两指,撑开她敏感又柔软的穴肉。
“骚得倒挺快。”他说,“是不是梦见我干你干上瘾了?”
她哭着摇头,身体却诚实得背叛了她自己,她软的像是一滩水,湿滑得几乎要滴到地上。
他抽出手,扯开皮带,肉棒甩出来时狠狠压在她肚子上,滚烫发烫。她本能地伸手握住,眼神委屈又渴望,像只被遗弃又想讨好主人的猫。
他没给她太多时间反应,一把把她翻过去,从背后对准那早已饥渴难耐的小穴,一挺腰整根捅进去。
她整个人往前被撞得趴倒在地板上,前胸摩擦着冰冷的地砖,顾不得被弄脏,只感受到乳尖摩擦坚硬地面的痒。
“嗯……啊……慢点……”
“晚了。”他恶声说,“你既然梦见我,就得被干到底。”
他扣住她的腰猛操,一下比一下狠,撞得她眼泪横飞,头发打湿贴在脸上,嘴里断断续续地叫着“陆森……陆森我错了……”
他一边干她一边问:“你到底想要我什么?”
她哭着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你……”
“想我干你,还是想我抱你?”
“都想……”
“太贱了你知道吗?你连自己要什么都说不清,就敢把我拉下水?”
他一边操她一边骂她,说你装得那么爱,其实只要你需要个床伴,谁都行,是不是?
她哭着说不是,他却更狠地操她,操得她再说不出话,只能抓着地板哭。
那画纸就在她脸旁边,被泪水打湿一角,模糊得看不清她画的到底是不是他。
她哭得全身发抖,高潮时抽搐着夹住他,他一声不吭地捅到底灌进去,热得烫伤她每一寸内壁。
醒来时,她两腿发软,内裤黏得难受,整个人像被人从梦里活生生操到现实里。
她盯着天花板喘了很久,才敢拿起手机看一眼,依旧是空白。
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她闭上眼,把头埋进枕头,闷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