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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念纸居士!”
&esp;&esp;虽说有了头绪,但萧约还是发愁:“我这位师姑也是有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方才观主借着念纸的名头吹嘘了一番,然而从他的话里也可以得知,虽然念纸挂名在此,但却连观主也没真正见过她,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更不知道她原本的师承。”
&esp;&esp;薛照:“据说即便是诗社讲学,居士也只在帘幕之后授课。唯有每季度赛诗的魁首,才能得她亲自指点。”
&esp;&esp;萧约接下去道:“要当上魁首,非得经过一两年的苦学不可,届时也就到了十五六岁。豆蔻诗社只招收豆蔻年华的少女,成员及笄之时便要离开诗社,告别少女时代,不久之后嫁作人妇。闺阁少女不便见客,新妇官眷我倒是可以召见,这些魁首都是见过念纸居士的,那么……”
&esp;&esp;“我稍后就让人去查,列出诗社历代魁首。”薛照会意,“中间和最新的我不清楚,但是从豆蔻诗社出去的第一位魁首,在京城贵妇中颇有名气,也备受赞誉。”
&esp;&esp;“是谁?”萧约问。
&esp;&esp;薛照道:“礼部尚书许景的续弦。出身平民,却以满腹诗书得尚书青眼,成为了命妇。”
&esp;&esp;萧约凝目思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许尚书的女儿如今也在诗社学习?”
&esp;&esp;薛照点头:“大婚当日,许景的夫人带着许家小姐来了诗社。”
&esp;&esp;“若说诗社的存在,是为了给这些女子镀金,从而嫁入高门,可是许家的门第已经够高……若说是单纯为了诗书,也不像……”萧约思索不解,见薛然不仅把他自己的素面吃得干干净净,还把两人的也都倒进碗里刨个干净,“吃饱了吧?行了,今日也逛了许多地方,该回去了。”
&esp;&esp;天色已经不早,宫门都快落钥了。
&esp;&esp;薛然不能跟着进宫,出了净云观薛照便打发他回四方会馆。
&esp;&esp;萧约和薛照回到宫里,躺在潜用殿的大床上,萧约枕着薛照腿,望着殿顶的藻井:“你还记得诗社门口的对联吗?”
&esp;&esp;薛照正给萧约按摩放松,点头并复述了一遍。
&esp;&esp;“实在是很有气概和抱负的一副对联。”萧约感叹。